杜黎醒来,已经是在他那豪华奢侈的卧室里面,天色应该很晚了,床帐映着豆大的灯光,他觉得睡炕太土气,太不符合他英俊潇洒的形象,所以再冷的天他都要睡他这张价值六千两的千工床。
杜仲听到动静过来挽起床帐。
“少爷醒了?头还疼不疼?要不要再来碗醒酒茶?”
“嘶!杜仲,你家少爷我是怎么回来的。”
“少爷这话真有意思 ,怎么回来的,肯定是坐车呀,看来您今儿个真是喝多了。”
“我不是那意思 ,我是问我是在什么状态下回来的!”
“噢,明白了,您喝多了,醉得不醒人事,喊都喊不应哦,几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您抬进马车拉回来的。”
杜黎觉得那个拉字有点不好听,皱了皱眉,“我好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十几个书生轮番和我喝,就连两个小童生都跟我碰了三杯,今儿这酒喝得有点怪啊杜仲,你快帮少爷分析分析,是不是里头有点什么事儿?”
“肯定有事啊少爷!”杜仲嗓门稍微压了压,还用古怪的眼神 上下打量他家主子,“真看不出来啊,少爷您竟是喜欢那种类型的,小人从前都看走眼了。”
“我喜欢什么了我。”杜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