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什么意见的。
莉娘没追问下去,丁娘子行礼后退出去,好家伙,同手同脚的,这不是心虚才有鬼。
正好给养搬完了,莉娘把张甲喊进来,指着书桌上的一小堆银子问他:“紫藤院八十两月例,可有什么说法?”
张甲嘿嘿一笑,“刚才在路上碰见三小姐,就问她是不是忘了给紫藤院月例,这不转眼就补上了。”
“哦,原来还有这官司哪。”莉娘心道你小子坏了事,本夫人准备拖到张信下次休沐回来再去闹一场的,罢,算那姓柳的走运吧。
张甲把各级例钱数目说了下,跟丁娘子所说一样,但是他的一句话又叫莉娘心头起火。
“原本紫藤院的月例是一百两,老公爷仙游之后,柳夫人说家产收入减少,减掉了二十两,爷去了西北,四季衣裳的费用也没有了。”
“我说那个丁娘子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却原来她的主子真的克扣了世子爷!”
几十两,对于拥有金山银山的莉娘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其背后的意思 值得推敲。
张甲又是嘿嘿一笑,“老公爷在仙游之前,把他名下的许多私产都改了爷的名字,说国公府收入减少,倒也确有其事,老公爷不大用钱,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