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侧过头,正对上他略有得意的眼神,轻咳一声,坐直身体,“是我送你来医院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岂不是要我负责?”
她添了一句多余的解释,说完,又有些后悔,这句话说的,不止牵强,还有点有意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意思。
果不其然的,他跟了一句,“我现在病入膏肓,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他见闻婉禾看向他,还故意卖萌的眨巴两下眼睛。
这样的冷冥汐,闻婉禾并不陌生,多年不见,有些久违的感觉,一时间竟然有些感触。她没有说什么,自然的转过头,而眼神中不自觉流露的感情却被他捕捉的一清二楚。
“我的记者证呢?”
气氛恰到好处,冷冥汐悄无声息的凑到她的耳侧,正要落下一吻,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没有送出去的吻就这么尴尬的被拦截在了半路,冷冥汐不进不退,干脆靠在她的肩膀上。
“在家呢,卧室里。”他说的很简洁,而身旁的人却不悦的飞过来一个眼刀。
他闭着眼睛,躲开了这一记攻击,唇角不可察觉的露出一丝弧度。
闻婉禾说:“你拿我的记者证做什么?”他看似直率的告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