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冽像是真的受到了她的威胁一般，沉默着，许久都不发一言。直到闻婉禾要结束掉这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才再次传过来。
“你这么做值得吗？冷冥汐不会感激你的。他只会恨你……你别忘了，是你们害死毓婉的。”
闻婉禾屏住呼吸，抓着手机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的语气平淡，眉心却已经微微蹙起，心里也跟着有些不安。
她期盼已久的真相，或许就要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可真面临这一刻的时候，她有些退缩了。
她尽量平稳着呼吸，一声不吭，静静地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答。
韩凌冽发出两声讽刺的冷笑，说：“是你们逼死毓婉的，害的她一尸两命！”
他似乎是想要听听她的反应，静了几秒钟，才继续说：“那个孩子是闻晔木的。你的一条短信将人骗出去……你以为后续跟你没关系，你就可以推的一干二净了？”
“毓婉是自杀，可是你们的手上都染满了鲜血！”
“你逃不掉的。”
“大哥，逼死了毓婉姐？”她颤抖着，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呵，装的真像啊，难怪冷冥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