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冥汐转过身，轻轻地唤了闻婉禾一声，然后更加不悦的想要将徐卫正“请”出去。
闻婉禾拉住冷冥汐的手，越过他，看向那边的徐卫正，“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和姜文姿换位置，受伤的是她，在警局等待着命运宣判的人是我，她会怎么说？”
徐卫正脚步挪动了一下，又定在原地。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连他都不敢确定，如果姜文姿和闻婉禾换了位置的话，姜文姿是否会放过闻婉禾一码。
其实，他也不喜欢姜文姿这个人，他讨厌她的两面三刀和伪装，可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旧识去坐牢，更何况，她是死去的姜副官的女儿，谋杀未遂，这罪名太重了。
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儿，徐卫正才缓慢地说：“我想她会如实说的。”
闻婉禾满意地点了下头，说：“我也会如实说的。”
一句“如实”将徐卫正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他的脸色变了变，觉得此刻站在这里的自己很难堪。
徐卫正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准备离开这里。
“等一下，徐先生！”
闻婉禾忽然叫住他，这让他有些意外，连冷冥汐都蹙了下眉心。
闻婉禾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