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查得到。”
临海一直在听秦歌说话，听见这句话后，临海下意识的问道：“怎么查？”
秦歌说：“很简单，网络搜索指数。”
“盗版也好，正版也罢，只要有人想看，就必须通过搜索引擎，每个搜索引擎都有一个搜索指数，你可以去查一查关键词：“悟空传”在各个搜索引擎的搜索指数，这个数据都是公开透明的，并且具有一定的公信力。”
“网络小说有盗版，但是电视剧却不存在盗版一说，每个人家里都有电视机，我想，那些喜欢看《悟空传》的读者，一定不会错过这本小说改编电视剧的。”
临海看着秦歌打的这些字，他忽然觉得，这个他一直以来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些可能。
临海道：“咱们还是说上架的事情吧，这个扯得有点远了。”
秦歌道：“我就是为了卖版权，才要上架的。”
临海：“……上架和卖版权有什么关系？”
秦歌道：“一本小说火不火，除了看推荐票、点击、评论数量和打赏数量之外，订阅才是最重要的，有多少人愿意花钱看你的书，这就能体现出这本小说值不值得投资方买你的版权，所以，我才想要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