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ip这个词，但是《悟空传》的恐怖变现能力很快就会像病毒一般感染整个网络，让这个世界的人们知道，一本小说，究竟拥有怎样恐怖的吸金能力。
秦歌需要做的，不是主动上门寻求合作，而是适时的推动一些事情的进程，剩下的，就等着对方上门求自己。
主动权，必须紧握手中。
秦歌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吴云的电话。
“截至十二点，《悟空传》四个小时的销量已经出来了，你猜猜多少。”吴云的声音里透着止不住的兴奋。
“吴社长，你就别和我绕弯子了，直接说吧。”秦歌猜测销量不会太低，但具体能达到多少，却不好说。
“五万本，整整五万本！”吴云声音里的喜悦，隔着手机屏幕秦歌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五万本，不算低的一个销量。
一个上午，三个小时，销售五万本，《悟空传》足以笑傲所有传统作家。
而这份数据，也在第一时间通过长安出版社官方微博布出去。
秦歌走在街头上，拿出手机直接转载。
长空以及一些传统作家恰好在刷微博，看见这条微博后，无一例外的，都是一脸大写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