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
“楼笙,你不想我说,我也要告诉你,你是我傅容庭的女人,不管以前现在还是将来,都是傅少夫人,给我安安分分的做好你的本分,我给你的,一样也不会少。”他强调的说:“记住了。”
迎着他深若幽潭的眸子,我想问,除了钱,你还能给我什么?
我笑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泪水一下子就止住了,我嘲讽着说:“真是多谢傅少看得起我楼笙了。”
他用钱堵住了我让苏姗离开的要求,也对,我从来就没有资格要求谁离开,我才是那个不合时宜闯进来的人。
傅容庭没有理会我的冷嘲热讽,反而俯身吻住了我,我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心情来跟我做这最亲密的事,我只知道,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推开他。
可谁让我沉不住气啊,亮出了底牌,还不被他吃得死死的?
翌日我醒来时,房间里空荡荡的,伸手摸了摸身侧,早已冰凉,脸贴在枕头上,我睁着眼睛看向窗外,那时我什么也没想,脑袋一片空白,甚至是将作为的屈辱都给忘记了。
我希望昨夜有幸看见那屈辱一幕的人,也能像我此刻一样都忘掉。
我一直躺在床上没动,连一个姿势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