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出三支烟,摆在墓碑面前,一面说:“我跟你一起过去。”
他的神情真是太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卷着我的头发打在脸上,眼睛上,扰乱了我的视线,我在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为孩子悲伤的神情,那是他的孩子,他却一点情绪也没有。
我冷笑道:“不用了。”
孩子不需要这样的父亲去看,我拿着满天星就朝孩子的墓碑疾走,走到孩子的墓碑前,我将满天星放下。
墓碑上什么也没有,没有字,没有照片。
名字来不及取,照片也来不及照,当初傅容庭将孩子替我葬在这里,我是感激的,因为傅容庭,我的孩子才安身之所,不是孤魂野鬼。
沈晨南最终还是过来了,同我一起站在墓碑前,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怎么没有名字?”
我伸手摸了摸墓碑,不带情绪的说:“来不及取。”
“这孩子是他葬在这里的。”
他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能在这墓园买一块墓碑,那可真是太贵了,多少人活着都买不起房的人,死了却还要买墓碑。
我看着他冷笑一声:“沈晨南,你的孩子自己没有看一眼,连墓碑都是别的男人买下,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