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怕姐夫开车出事呢。”
楼箫的话好似取悦了傅容庭,他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姐对我有这份心。”
“怎么没有啊,姐心里一直有姐夫啊,连我这个妹妹都站边上了。”见傅容庭心情好,楼箫双手攀在车座椅上趁机说:“姐夫,你看我跟姐午饭都还没吃,这都又快晚饭了,是不是该带我们去吃点好吃的?上次那个叫悠然居的地方就不错。”
我回头瞪了一眼楼箫:“最后这句话才是你的目的吧,你也就知道吃。”
自从这次楼箫回来,好似变了一个人,说话也不那么尖酸刻薄,神情也不会那么阴鹜,变得开朗了起来。
看来有时间我还得问问楼箫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傅容庭扬唇道:“刚才我听楼箫说你饿的肚子叫,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去悠然居吃饭。”
楼箫是巴不得傅容庭答应,一顿饭大几千块呢。
我反驳道:“楼箫说的话你也信。”
傅容庭笑了笑,发动了车子。
一个从来连话都很少的人却忽然笑了,那感觉就像是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我怔了怔,却从后视镜看到渐渐远去的墓园门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