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赌的话,我陪你赌,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楼笙什么都没有,不怕输不起。”
我没管苏姗什么表情,径直朝外走了。
苏姗虽然拿捏着我的秘密,可看不透傅容庭对我的态度,不然也不会一次次在我这试探,让我离开,而不是直接让傅容庭赶我走。
在拿到检查结果时,我也害怕傅容庭知道啊,可我不能这么自私,若我真不能生,别说傅家人不要我,苏姗威胁我,我自己也会走。
爱一个人,如果连为他孕育子女的能力都没有,又怎敢说爱?
我难以开口,可苏姗替我说,我想我会感激不尽,但我又想这一天晚一点,再让我跟傅容庭待一段时间。
我恍恍惚惚的回到店里面,楼箫叫了我几声都没有听见,后来肩膀一重,楼箫拍了拍我肩膀问:“姐,你这是想什么呢,我都叫你几声了,在你离开的这几个小时里,我可是卖了五万块,这提成不少吧,姐,有没有奖励?”
“我包你吃住,除了每天必要的零花钱,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你赚的这些钱我给你存着以后当嫁妆。”我将包放到收银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楼箫不干了:“姐,你也别给我存嫁妆了,我这辈子也就注定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