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它慢慢的浮起来,一个人无聊到极致是怎样的?那就是锅里的小水泡都能数清楚。
煮好后,我端着去饭厅,空荡荡的房子里飘着猪肉白菜馅的饺子味,我掏出了烟点上,最后都分不清烟雾缭绕是饺子散出来的热气腾腾还是烟丝慢慢燃尽飘出来的白雾。
一个人默默,吃着,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一边吃着饺子,一边流着泪,一边抽着烟,这就是我楼笙知道生不了孩子后的第一餐。
吃好后,我连碗都没有洗,直接扔进了水池了,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低着头盯着脚趾头,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不知道堆了多少烟头,我仿佛是不要命的抽着烟,像一个堕落的瘾君子。
我在等着傅容庭回来,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回来,我想着这天也不会列外,但不知道苏姗用了什么办法,愣是将傅容庭留下了。
给我打电话时,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成了小山,烟抽多了,开口时先咳嗽了一声,傅容庭那边立马问:“怎么了?”
缓了缓我说:“没事,不小心呛着了,这么晚没回来,回不来了?”
“恩,有点事,你早点睡,明天早上我回来给你做早餐。”
以前这句话我从傅容庭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