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压:“楼笙,是不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别忘了,你那患有精神病的母亲还在医院里,没有我,你根本负担不起。”
“有什么负担不起的,大不了我带着我妈去讨饭也比跟你在一起强,傅容庭,我不要你一分家产,我们离婚吧,明天我会把离婚协议书给你。”
我挣开他的手拉开房间的门,楼箫抱着一袋薯片表情惊诧,我不知道楼箫在门口待了多久,听到了多少,我管不了,只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空间。
傅容庭不让我走,急急地攥着我的肩膀,对惊愕的楼箫吼了一声:“回房去。”然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他将我拽回,摔到沙发上,双手撑在我两边,将我禁锢在他的胸膛里,清冷的眸光里涌着怒意:“什么时候婚姻是结束还是继续由你来定了?楼笙,我已经够纵容你了,别这么不识抬举,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还不够满足,让你这么想逃离?我都说了试管一个,你还想怎么样?”
男人跟女人吵架,一个是理性,一个是感性,从来不会有一个结果。
我忽然疲于任何语言,垂着眸子,连看他都觉得疲惫,我将腿拿上沙发,双手抱着膝盖,扯着嘴角说:“傅容庭,你这段时间是让我享受到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