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起来问:“你昨晚在门口偷听了多久?”
“就一小会儿。”楼箫用拇指跟食指掐出一段距离说:“我这不是听见动静有点大,怕姐吃亏嘛,听见你们又是要离婚,又说什么试管的,闹这么大,吓死我了,不过看来我是白担心了,姐的御夫之道还真是厉害,连姐夫这样的人都能制的服服帖帖的。”
听着楼箫的话,我不禁想到昨晚的事,这哪里是我将他制服的服服帖帖的,是他一句话将我给制服了。
“昨晚不管听见多少,就当没听见,以后也别趴门口偷听,万一傅容庭脾气没控制住,就不是吼你一句了。”
我掀开被子起床进浴室洗漱,楼箫走过来倚着浴室的门好奇道:“姐,你们昨晚说什么试管,是怎么回事,我这话听一半,心里闹得慌,你告诉我,我保证当没听见,以后也不敢在趴门口偷听了。”
我挤了牙膏拿杯子接水,回头睨了一眼楼箫:“听一半才好,真让你听见了,就你那张嘴巴,还不知道怎么到处说,我这里洗漱,你也快去换了衣服,今天店里面会来人应聘,待会一起去店里。”
楼箫有些失落,不过也知道我不会说,悻悻地去自己房间换衣服。
我刚洗漱好,正在化妆,傅容庭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