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怎么察觉不到,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明明就一眼,也能像夜里的鹰一样既有穿透力,看穿我心底的心思,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意味深长的说:“不用这么垂涎,刚才没喂饱,马上就带你加餐。”
他这意思是刚才在床上没喂饱我。
到底是谁喂饱谁?
“谁垂涎了。”我轻咳了一声,摸了摸发烫的脸,幸好这车内的的灯光有些昏暗,他也看不清。
他没说话,只伸过来一只手握着我的手。
他的手很宽厚,让人很踏实,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如此幸福的羡煞旁人。
以前是装的,现在我看不出装的痕迹。
没想我也过上了这么幸福的日子,甜蜜的让人仿佛在做梦,我盯着他的大手,怅然的说:“傅容庭,我有时感觉这真像是梦,每一天都怕醒过来。”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手心,低沉的声音道:“那我将你一辈子留在梦里。”
“……呃?”我没听懂他的意思,但好像他也没打算再解释,嘴角扬了扬,继续开车。
这次他没带我去什么高档的让人压抑的地方,而是很随意的大排档吃饭,嘈杂中让人感受到的是生活的气息,仿佛这里的每一个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