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水浇在上面,搁在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是楼箫打来的,我滑开接了,她有点火急火燎的说:“姐,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姐夫,我看见姐夫了,刚才我跟初夏回来,看见姐夫跟苏姗在一起,你赶紧回来啊。”
楼箫的话就像是在沈晨南划开的伤口上再撒了一把盐,疼的我大口吸气,好一会儿才平复了。
我盯着窗外的如凉夜色,平静的说:“楼箫,你看错了,那不是你姐夫,你姐夫现在还在蓉城出差。”
楼箫急道:“姐,我真看见了,不信你就回来看。”
我坚持说:“楼箫,你的姐夫现在在蓉城,你一定是看错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明天早点去店里。”
我不等楼箫再说什么,急急地挂了电话,然后我紧握着手机,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慢慢秒针,分针,时针都跳到了零的位置。
六月六了。
我二十五岁的生日。
发进来的第一条祝福短信是连成杰,然后是杨欢,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翌日一早,我画了一个美美的妆,收到了傅家人的一句生日快乐,他们的礼物。
这天看似不同,却又跟往常一样,我照常去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