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就是那种唯我独尊,反正我就得听他的,没有什么闹情绪的权利。
想到他是从苏姗那里赶过来的,我就觉得他全身的味道,甚至是碰我,我都觉得心里厌恶,第一次觉得这么排斥他。
冷着脸,我甩开了他,疲于任何语言的说:“没什么,酒喝多了而已。”
我继续往前面走,想打辆车回去,公寓我不敢回去,就只能回老宅。
我伸出手拦出租车,傅容庭的耐性也用完了吧,傅容庭终究是傅容庭,不会因什么而改变。
他将我直接抱了起来往他车子的方向走,我没有挣扎,应该说我连反抗都觉得对傅容庭是一种浪费。
他将我塞进了车子里,一股香水味钻进鼻孔,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一时没忍住,我扶着车门就在车门口吐了,当时傅容庭就站在车门口,污秽有一半都吐在了他铮亮的皮鞋上。
我一只手捂着胸口,当时心里凉了半截,有点后怕傅容庭算账吧,可他没有,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只是沉着脸,为我拍了拍后背,又从车里扯了纸巾给我。
“谢谢。”接过纸巾,淡漠而疏离的语气。
如果不是看我吐的厉害,傅容庭铁定不会容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