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侧脸,他紧锁的眉,紧抿的薄唇。
“难道傅少没听说过酒后吐真言?”
傅容庭握着方向盘的手捏紧了,可能觉得我今天太放肆了,噙着寒光的眸子睨了我一眼,淡淡的警告道:“楼笙,别给我三天两头上演离婚的戏码,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
那天沈晨南说我上演圣母的戏码,现在傅容庭说我上演离婚的戏码,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上演,只是作秀,从未当真,一直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在消耗他们对我的耐性。
我盯着傅容庭带着怒意的脸,想着他以前说的那些话,后背一阵发凉。
他有限度,可曾想过我也有个限度?
我攥紧了双手,将手心捏出一层冷汗,嗤笑道:“那就别上演了,来真的吧,反正大家都过够了,我大方离开,将位置腾出来,免得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你不嫌累,我还嫌膈应。”
傅容庭深眸微微一眯,眸子里的寒光就像是冰天雪地里的雪藏的一把利刃,如果不是红灯跳转成了绿灯,我想这把利刃已经插在了我的心口。
他发动车子朝公寓开去,没再说话,我也觉得说的够多了,也沉默了下来,只是目光不经意间透过后视镜看到车后座放着一个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