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着膝盖,在心底告诉自己,楼笙,你只能哭这一次了,就放纵一次,下次别这么作践自己了。
我只给自己几分钟收拾情绪的时间,随后我将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若是傅容庭不离婚,这东西就是最后能给我自由的筹码了。
将衣服也都扔进了衣柜,我朝窗户走过去,准备拉上窗帘,却看见楼对面的阳台上站着一个人,其实对面阳台没有开灯,我是看见了一点像火星微弱忽闪的光,那是烟慢慢燃尽的光,我判断出对面站着的是男人,而且还是傅容庭。
因为刚才我们赶过去的楼层,正好是对面这栋楼,也正好是这层,这个朝向。
将情人的房子买在正室对面,打开窗户都能看见,这真是让人膈应。
我这边开着灯,对面能看见我这边,我气的立马关了灯,然后我们谁也看不见谁了。
我站在窗前,没有立刻去睡觉,尽管酒后的我很累,很想睡觉,头也昏沉的厉害,我却还是抓着窗帘,留了一丝缝隙,看着对面的阳台,看着对面那一抹猩红。
那一抹猩红直到我困极了还在,可我已经没有那个精力跟傅容庭玩持久战了,也不想去想他站那朝我这边看什么。
眼泪是最好的暂时镇痛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