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酒瓶子灌了一口,头仰在沙发上,环看了一眼房子,偏头问我:“楼笙,你进来这里有什么感觉?”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缅怀,这里的一切没变,就连放在阳台上养狗的笼子也还在。
我很喜欢狗,跟沈晨南同居后就买了一条萨摩,可后来备孕,我的体质发生了变化,对狗毛过敏,也就将狗给送走了。
这里打扫的一层不染,显然是有人经常来,而这个人就是沈晨南。
“没什么感觉。”我口是心非的说,不知道沈晨南的目的,我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的内心,对于男人,有的时候就别太认真了,或者伤的那个人肯定是自己。
我以为沈晨南会变脸,没想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喝了一口酒,用着让人心酸的语气说:“女人还真是善变,这个地方,这一年半以来,你一次都没有来过,我却经常过来,对了,当初你说坏了的洗衣机,我也重新买了一个,还是放在老位置,你喜欢的那条狗,我本想也带回来,可看着它跟着新主人过的挺好,我怕带回来没有你照顾我照顾不好,也就继续留在朋友家里养了,不过你还喜欢的话,我明天让人带回来。”
听到这些,心头不由一颤,我说:“不用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