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了,只能靠着助听器。
他还说,苏姗刚到美国时遇到了抢劫,大腿被人刺穿了,手术后剧痛难忍,医生不得已之下只能使用杜冷丁,慢慢的,苏姗对这种药物产生了依赖,一直到现在,依然戒不掉,时不时的就会发作。
就像楼箫的毒瘾。
听到这话时,心里无比震惊,不仅震惊外表光鲜的苏姗既然会有这样的缺陷跟隐疾,还因为杜奕伟的话让我想到那些日子里傅容庭的彻夜不归,想到每次苏姗电话里传来的痛苦之色,包括生日那晚在苏姗门口听到的声音,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姗的发作吗?
傅容庭每次从苏姗那里回来都是疲倦之色,他都只是在照顾她?
这个猜想让我惊喜又让我黯然。
就算如此又如何,他如此紧张她,何尝不是心里有她。
一名钢琴少女却左耳失聪,杜奕伟对我说了苏姗在美国进修日子的艰难,取得如今的成绩,是用了多少倍努力才换来的。
从他字里行间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为爱而生的女人坚忍的一面,只为了老夫人的看不起,她带着成就回归,向大家证明,她是有资格站在傅容庭的身边。
想到这些日子里她对我的种种,不管是威胁,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