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也没碰那玩意了,天天这么安分的在这上班,就问你要一万怎么了。”
那玩意哪里是说戒就戒掉的,只不过是没再我看见罢了。
我无视她这些话:“你吃穿住行我都已经包了,你不告诉我拿钱到底干什么,我是不会给,一万块不是小数目,你问问这店里面的她们,一万块那是几个月的工资,你是真当钱是大风刮来的。”
楼箫口无遮拦,不屑的说:“这店里面除了初夏,还有谁没被男人养着?她们身上随随便便的首饰加起来也是好几万,人躺着就能赚钱,姐夫也每个月给你零花钱,那数目至少六位数,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就问你拿一万块怎么了?”
楼箫一句话,将店里面的员工得罪,我看见她们的脸色变了变,但碍于我没敢跟楼箫发作,我语气冷了几分:“楼箫,你当我是你姐,还是你的提款机?你什么时候说话能过过你的脑子,我明跟你说,要钱没有。”
楼箫盯了我一会儿,见我态度坚决,只好说软话:“过些日子就是成杰哥的生日,我想买一份礼物送给他,手上没钱,姐,你就当是我跟你借的,我下次说话一定注意。”
我都不知道连成杰要过生了。
想到楼箫刚才跟徐刚的话,我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