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是我姐安排来看着我的,你就她的一条狗,你们既然都觉得我楼箫是个烂人,什么都不配,那我也不用在这里碍你们眼了。”
说着,楼箫将工作服脱了十分气愤地离开了店里。
我忘记了,楼箫是一个极端的人,对她千万不能来硬的,我十分头疼,捏了捏眉心,初夏想出去追楼箫,我说:“不必了,让她出去冷静冷静。”
我不知道楼箫对连成杰是不是认真的,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就非连成杰不可,想着楼箫的话,或许我真不该多嘴,这本是她的感情,我没资格管。
这世上没什么是绝对的,或许真如楼箫所说,爱情不分什么身份地位。
那晚连成杰想送楼箫东西来着,那是不是连成杰对楼箫有点不同?
我忽然想到傅容庭曾说的话,楼箫是成年了,该有自己的主意,我管不了一辈子。
傅容庭,傅容庭,我怎么又想起了你。
我心烦意乱的闭上眼睛仰躺在椅子上,没一会儿初夏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了指外面说:“笙姐,沈少又来了。”
我更加头疼。
沈晨南走了进来,见我脸色不好,担忧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