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根筋不对,我掀开被子对琳达说:“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换了衣服,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这个时候不好打车,等我赶到悠然居时已经快两点了。
电话里琳达没有说怎么回事,可如果她早告诉我这傅容庭是在跟沈晨南拼酒,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来。
包厢里十几个人,除了傅容庭跟沈晨南的声音,别人愣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看着两大人物不要命的拼酒,这好戏是看了,可也是胆战心惊。
琳达见我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少夫人,你总算来了。”
傅容庭跟沈晨南都喝高了,目光恍恍惚惚的看着我,我倍感头疼。
在我来之前,两人红的,啤的,白的,已经喝了四个小时,不用说也是为了什么,只是我没想到傅容庭会如此……幼稚。
我来了,这些陪坐的人打了一个招呼也赶紧溜之大吉了,谁也不想陪着到天亮,这明眼人也看得出这傅容庭跟沈晨南两人是为什么在较真。
包厢最后就剩下五个人,沈晨南的助理李源也在。
我扫了一眼桌上,地上空着的酒瓶,站在原地没动。
傅容庭眸光也不清明,身子有些摇摇晃晃,撑着桌子才能勉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