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现在他怎么样了?”
“人刚醒过来,劝他喝点粥,怎么也不喝,我都快没辙了。”连成杰说:“他身上多处淤青,问他怎么来的也不说。”
连成杰不知道,我又怎么不知道,傅容庭身上也不少淤青,这两人昨晚还真是拼了命的喝,拼了命的打,如果我昨晚不去,这两人是不是真就照死了喝?
沈晨南躺在病床上,脸朝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走神,一侧放着已经凉了的虾仁粥。
听见声音,沈晨南扭头过来,他可能没想我会来,眼底掠过一抹讶异,又带着惊喜:“楼笙,你来了。”
连成杰识趣的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我拉了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没好气的说:“怎么,昨晚没喝死,没被打死,现在想饿死?”
这些日子,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自己对着沈晨南已经没法像以前一样冷嘲热讽或者悲愤交加。
沈晨南冷哼一声:“就我这酒量,怎么会输给傅容庭,如果不是你来了,昨晚我肯定将傅容庭喝趴下你信不信?”
本来是很严肃的话,我却不厚道的笑了:“沈晨南,你逞什么强,傅容庭的酒量出了名的。”
昨晚如此多的酒也只能将傅容庭喝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