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下手,剑眉微蹙。
他习惯了从背后拥着我。
心里不忍吧,我又重新翻身回去,没一会儿便被他捞进了怀里。
这晚他好在老实,只是拥着我睡觉,什么都没有做。
第二天傅容庭带着苏姗去了医院,我也不知道什么结果,他没跟我说,我也没问。
我们每天就这样过着平凡又平淡的日子,他每天都会准时回来,没再去应酬,有时会给我做晚饭,如果我下晚班,还有夜宵等着我。
人是按时回来了,但如此大的一家公司,每天如此多的事,怎么可能做得完,他每夜都要在书房里忙到深夜,有时我看不过去了,会提醒他不要太晚了,或者给他煮点咖啡,泡杯茶给他。
苏姗有时半夜会打电话来,又是痛苦之色,只是这次傅容庭没再过去了,只是叫了杜奕伟过去,不管苏姗什么时候打电话,他都没有再过去,只是到了定期去医院检查时,他还是会带着苏姗过去。
我知道傅容庭做这一切为的是想挽留我,用强的不行,他就用了这软办法,而我也正好吃这一套。
日子在油烟味中飘散,在浓醇的咖啡中消散。
离协议还有一个月不到,我依然没有松口,他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