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从病床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当时傅容庭正买好了早餐从外面进来,见我忽然坐了起来,怔愣了一下。
“醒了。”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磁性的嗓音透着一丝喜悦。
我点了点头,没敢看他:“你怎么会回来了。”
自从八号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傅容庭了,不知道他昨晚回去看见那一片狼藉作何感受。
傅容庭将买来的皮蛋瘦肉粥放床头柜上,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仿佛重重松了一口气似的,尔后将粥打开,他没回答我的话,舀了一勺子喂到我嘴边说:“烧已经退了,待会我送你回老宅。”
“为什么要回老宅?”话一出口,看见傅容庭的表情,我就知道这话问错了。
他一面喂我,一面淡淡地语气问:“家里是谁砸了?”
对于傅容庭的伺候,我欣然接受,可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想着琳达的电话,这个男人又是多少天没有睡觉了?
这个冷凛的男人我反正也看不透,此时也没那个力气,也就任他喂我。
我不好说是楼箫,不然这傅容庭准找楼箫算账,我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不说是我?”
“你楼笙会吗?”他睨了我一眼,颇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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