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就算开车也是要将近两个小时。
我抿唇说:“傅少,不用折腾了,反正也就最后九天,就不必麻烦了,公司我怕也是被你砸了,我还是就住公寓,装修房子也没关系,我也就回去睡个觉而已,香山离上班有些远,最近我也会开始留意找房子搬出去。”
我以为这话又会惹得他勃然大怒什么的,哪知他轻轻扬唇,双手环胸,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我,意味深长的说:“楼笙,恐怕你不能再从我身边离开了。”
我蹙眉,自嘲的笑着:“傅少是想丧偶吗?”
今天的他倒是好脾气,脸上淡淡隐着笑意,目光带着深意瞥了眼我的肚子,似笑非笑的说:“楼笙,你觉得我傅容庭会让你带着我的儿子离开?”
“儿子?”脑子一懵:“什么意思?”
他俯身,一手撑着床头,一手附在我的小腹上,眸子幽深,里面夹着一丝柔和,在我耳边嗓音低沉的说:“老天还是站在我傅容庭这边,楼笙,这是天意,这孩子已经四周了。”
我以为这是幻听,这怎么可能,可傅容庭说的煞有其事,眉眼里都夹着浓浓的喜悦,我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又去摸肚子,平平地,我哪里知道有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