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楼箫现在怎么样了,那种偏执的性格,放在谁身上都让人头疼,可我又不能去要求连成杰什么。
连成杰擅长察言观色,一眼就望进了我心里的心思,喝了一口咖啡说:“上次我或许没跟楼箫解释清楚,没有处理好,这烂摊子是我闯下的,也该我来收拾,你就别再担心,安心养胎。”
我说:“楼箫偏执,其实你也不用做什么,只要少见她,她也就三分钟热度,等过了这股劲也就没事了。”
我想楼箫也不是第一次如此,只是这次反应比以前更大了些,多花点时间,也就没事了。
“恩,楼箫才二十一岁,青春年少,我们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自然是明白,楼箫本性不坏,稍加引正,会是一个好姑娘。”连成杰双手交叉,一双凤眸如潺潺流水:“你有没有想过送楼箫出国,或许换一个环境,能有不一样的收获,她这一辈子还长,总不能浪费在那上面。”
他说的那上面是吸毒。
出国这一条路我没有想过,把楼箫放如此远,到时出了什么事,我连赶过去都来不及。
可或许换个环境能让她重新做人,也不失一个办法。
“恩,现在楼箫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下次我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