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觉得傅容庭也如此的啰嗦,如此的多话。
忽然有股恍如隔世的错觉,场景未变,只是换了一个人,当年的沈晨南也是如此,因为孩子的到来,欣喜不已,拉着我去母婴店也是去买这些东西。
沈晨南,沈晨南,我怎么会想起他。
我当时是站在母婴店的门口,当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几十米外十字路口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的沈晨南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命运。
我怔怔地看着沈晨南,川流不息的马路,人流来往不断,他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将手中红玫瑰放在路边,微低着头,一身黑衣黑裤,远远看着也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忧伤。
他这是在悼念谁?
我恍然想起一件事,今天正是当年我生孩子的日子,正好是两年了,我那孩子已经死了两年了。
沈晨南当初告诉我他一个朋友因回来给他道喜出车祸了,那车祸就发生在这十字路口吗?
也是在同一天?
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股悲凉,看着那车水马龙,眼前好像看到了那一场惨绝的车祸,眼眶不自觉一阵酸涩,那眼泪,在不察觉间滑落。
“楼笙,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傅容庭急匆匆过来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