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瞪了他一眼说:“赶紧回你的公司去。”
说着我转身进了花店,现在也快四点了,店里面买花的人就我一个。
我买了一束满天星,拦了一辆车朝墓园去了。
今天不比清明节,路况不堵,墓园里更是没人,一眼望去,全都是墓碑,不管埋在这里的人曾经有过多少辉煌,多少不堪,死后不过一抔黄土。
我朝孩子的墓碑走过去,将手里的满天星弯腰放下时,目光划过墓碑一侧,我微微讶异,那里躺着一束新鲜的满天星。
是谁来看过我的孩子?
这个疑问在心底响起,同时也出现了答案。
沈晨南来过?
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沈晨南,这是他的孩子,他理应来看一下的,哪怕他当初如何绝情,这也是他的孩子啊。
清明节那日沈晨南在墓园里待了如此久,是否也是在悼念孩子?
孩子,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哪怕现在有了,最初的那个孩子,是不可磨灭的。
手抚着墓碑,在坟前站了大约十来分钟,我想着因车祸而死的高雄,我循着记忆找到了高雄的墓碑,奇怪的是坟前什么都没有。
这让我不禁疑惑,若是沈晨南来过,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