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丫丫的生日,正如沈晨南所说,有什么事,什么话,都等过了生日再说。
我不想吃那六成熟的牛排,也就一个劲儿的喂丫丫,沈晨南端起酒杯朝我敬了一下:“我们喝一杯吧。”
下意识的撒了谎:“亲戚来了,不能喝酒。”
他愣了愣,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打开,给我倒了一杯,他人就倚着餐桌,手里摇晃着红酒杯,烛火的光,白炽灯光投射在酒杯里,折射出迷离的光,打在他的脸庞上,美的有点妖孽。
“楼笙,今天你有点心神不宁?”他将红酒杯与我手里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自己先一饮而尽,那双灼灼其华的眸子盯着我浑身不自在,只能将杯子里的果汁也喝了。
“吃好了,还是切蛋糕吧,我看丫丫也像是要睡觉了。”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站直了身子,将丫丫从椅子里抱出来问我:“楼笙,你就没想过做丫丫的母亲?”
想到那墓园里躺着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沈晨南,今天是丫丫的生日,可你似乎忘记了,你还有个孩子,今天恰好是她的忌日,这个日子选的真好。”
沈晨南忽然不说话了,也对,还能说出什么话呢?
他将丫丫放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