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说“没什么,对了初夏,楼箫回去过吗?”
“还没呢,我也联系不上,笙姐,她经常这样不回来吗?”
初夏才跟楼箫住了没多长时间,对楼箫也没什么了解,我也不好将楼箫陈年旧事说出来,对于砸了房子的事,初夏也不知道,我便说道:“我这个妹妹性格极端,习惯了,没事,等没钱了她自己会回来。”
我终究是她的姐姐,她不会不回来。
只是想到那日她摔门离开时看我的眼神,又是不寒而栗。
下班时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望着如针的细雨,不禁皱了皱眉,正打算冲进雨幕,却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撑着一把伞朝我走了过来。
我讶异又惊喜:“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没有带伞的习惯,就过来接了。”傅容庭拦着我的肩膀,将我带进伞里,因雨而在商场门口滞留的人不少,有个小姑娘应该是正跟男朋友打电话,我听到她说:“这么大的雨你想淋死我吗?你看人家都有男朋友接,我让你接一下要死啊,到底是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五分钟不出现我们就分手。”
现在的小姑娘还真是彪悍。
想到之前我之前没有带伞,将傅容庭的车座滴了一滩水,那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