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下车疾步过来,架着我隔壁怒声道:“楼笙,你这是要干什么,这路上都是车,你没看见吗?”
我才管不得傅容庭的担心跟怒气,抓着他的手臂颤着声音说:“快,快回去,楼箫自杀了。”
傅容庭怔了怔,带着我赶紧上车,他一面发动车子一面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自杀了?”
我的脑袋都是懵的,初夏也没说,我哪里知道。
车子开了一半,初夏来电话说救护车已经到了,在去医院的路上了,问清楚哪家医院,我赶紧让傅容庭掉头去医院。
飞奔到医院,楼箫也刚从救护车上被抬下来,脸色苍白,割腕的手就那样耷拉着,血已经浸透了担架,触目惊心。
跟着医生将楼箫送进了手术室,签字的时候我的手在发抖,傅容庭拿过去签了。
初夏被吓的够呛,脸上还有泪,脸色也是一片白,可能这一辈子也没见过什么血腥的场面,我的心也提着,傅容庭镇定多了,揽着我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会没事的。”
初夏缓了一会儿跟我说,她回去的时候楼箫也回来了,都好好的,后来楼箫好像是接了一个电话,情绪就有些不对了,她还问了发生什么事了,楼箫没说,楼箫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