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丫丫生病了,他也不好受。
之后我们沉默了,病房里安静地只有冰冷仪器发出的声音,过了良久,久到我以为沈晨南不会再出声,我的目光一直盯着丫丫的睡脸,这孩子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的心弦,沈晨南却开口问:“国庆不跟着傅容庭出去,来医院陪着干什么?”
“昨晚楼箫割腕自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我跟沈晨南坐在病床的两侧,看着他微眯着眼睛,脸上的疲倦之色显而易见,看着熟悉的那张脸,我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沈晨南,你真变了,几次让我觉得你根本不是沈晨南。”
沈晨南猛地睁开了眼睛,那一瞬,眸底掠过一抹我看不明白的惊慌,旋即他勾了勾唇说:“确实不是了,如果还是当年的沈晨南,你还能有机会嫁给了傅容庭,给他生孩子?”
我听不太懂他的话,抿了抿唇,半玩笑半认真的说:“我听王姐说邓玉兰不是从楼上摔下来腿才断的,沈晨南,你这嘴里,可真没有一句实话。”
“想听实话?”他靠着椅子上,也学着我的口气,似笑非笑的说:“只要你现在回去把傅容庭给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从我嘴里说出的话,保证不会让你觉得跟傅容庭离婚吃亏了,你肚子里这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