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车子开远,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容庭打完了电话过来,踩着落叶飒飒作响:“饿了?”
“你还真是懂我?”这地毯上就有不少吃的东西,可傅容庭没让我吃这些,而是从包裹里提出一只保温桶,支起一张桌子,将热腾腾的饭菜还有骨头汤摆出来,我惊讶:“这些是你早上准备的?”
“不是,奶奶早上让刘管家送过来的。”
既然老夫人能准备的如此巧,那一定是傅容庭提前有交代,这骨头汤得熬至少两个小时,傅容庭早上起来做也不现实。
我先喝了一口汤,随口问他:“现在什么时辰了?”
“两点。”他说:“待会我们在这林子里走走。”
没想到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这出来游玩,自然不会就在这地毯上睡一天。
我拿余光瞥了眼水库对面,想着昨天沈晨南说傅容庭跟他在抢项目,我抬眸看了眼他,心想着难道傅容庭还真要整垮了沈家?
傅容庭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
我心里纠结着,又不敢问,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懂,那沈晨南说的三分真七分假,也不知道实际情况怎么样。
傅容庭擅长察言观色,问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