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对连成杰已经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
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因为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定是让她放弃,而现在,她最不想听的就是这句,所以我没说,一直听她说,听她诉苦。
楼箫吃了饭,替我收拾了也就回楼上去了,我也回了卧室,没睡,傅容庭让我不用等他,可我还是忍不住等着。
他说了会早点回来。
我特意将窗帘拉开了,其实我知道苏姗已经搬走了,却还是忍不住看过去,那黑乎乎的一团,无尽的夜色,总是让人不安。
靠着床头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今晚总觉得心神不宁的,手机也忘记了关机,搁在床头,忽然就响了,震动伴随着铃声在这静谧地夜里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我暗地里吸了一口气,一手捂着肚子,身子朝床头侧了侧,伸手将手机拿了起来,还是之前那串陌生号码,我不接,它就不停地响。
我犹豫了一会儿,滑了屏幕接通,我有点不耐烦的喊了一声:“沈晨南,你不要再……”
我话没说完,电话里那头传来了我自己的声音,对,是我自己的笑声和说话声,里面还有沈晨南的声音。
隔着电话听到自己的声音,又是在这夜里,后背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