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十几秒就能走到客厅,我却花了好几分钟,全身都是冷汗,睡衣紧贴着后背,发丝也被汗水浸透黏在脸上,那腿间的血滴在地板上,绽放着一朵朵生命之花。
好不容易手触到了门把,却没了力气拧开,那种无力让我无奈又恨自己,一手托着肚子,腹部源源不断的阵痛让我几乎站不住,腿不断的打颤。
沈晨南在门外不断地喊我,给我鼓励,我缓了好一会儿才拧开门,倒在了沈晨南的怀里,他担忧地喊着我的名字,看了眼地板上的血,将我横抱起来,急忙地往外走:“别怕,我来了。”
这一月的天气比那十二月还冷,外面下着大雪,我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沈晨南也来不及给我拿衣裳,在电梯里我已经冷的瑟瑟发抖,手攥着沈晨南衣服,带着哭腔哽咽道:“沈晨南,你救救我的孩子,一定救救他。”
沈晨南将我抱紧了,试图给我温暖,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慌急的,但男人总归是比女人冷静,他沉声安抚着我:“没事的,别怕,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沈晨南对我说别怕的时候,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可腹部的一道阵痛便将我刚刚堆起的坚强全部瓦解。
那电梯一层一层往下落,我的心也跟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