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骗人。”
我的情绪激动起来,盯着肚子,想着这孩子没了胎心,我完全崩溃了,沈晨南抓着我的手,安抚我:“楼笙,你别这样,孩子还会再有的……”
他安抚我,自己却已经声音哽咽了,我觉得自己已经疯了,挣扎着想要从推床上起来,满眼恨意,目赤欲裂:“我的孩子好好的,不可能出事,你们都走开,沈晨南,一定是你串通医生想要害我的孩子,你半夜三更的打电话折磨我,又寄盘,瞒着我丫丫的事,现在又要拿掉我的孩子,你就是想破坏我跟傅容庭,我不要在这里,傅容庭呢,我要找傅容庭……”
医生跟护士按住我,急急地问沈晨南跟我什么关系,必须马上手术,要家属签字。
沈晨南眼底掠过一抹惊愕,旋即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他是没想到我会知道丫丫的事吧。
我的情况危急,已经等不到傅容庭来了,我被强行推进手术室时好像听见沈晨南说:“我是她丈夫。”
沈晨南刷刷地签了字,手术室门合上时,我的目光依然恨恨地盯着沈晨南,仿佛他就是谋害我孩子的罪魁祸首,而他紧攥着双拳,满眼疼惜的看着我,一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