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我以为自己可以坚强,心底涌出的悲戚还是让眼泪在眼眶里泛滥成灾。
病房里除了冰冷仪器的声音便是我的哭泣声,由最初的抽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嗓子干的几乎要冒烟了,那声音难听极了,心里压抑的我好像要疯了,忍不住嘶吼,不断地扯自己的头发,拿头去撞墙。
太痛了,没了孩子,太痛了。
外面的人听见动静冲了进来,当我看着傅容庭的脸时,眼泪又涌出来了,我像一个疯子似的坐在床上,目光怔怔地盯着他,还没开口,声音先哽咽了:“孩子没了,没了……”
他应该是急急地从年会上赶过来的,一身黑色正装没来得及换,神色有些颓然,下巴长了青色胡渣,看样子是在医院里一直守着。
他朝我过来,将我紧紧地拥在怀里,声音沙哑:“以后还会再有,还会再有……”
他的声音有些隐忍,带着哽咽,孩子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我无法接受,想起沈晨南抱我来医院时看见的苏姗,我拽着傅容庭的衣服慌急地说:“一定是苏姗,是她害了我们的孩子,老公,孩子在肚子里好好的,不会就这么没了的,一定是有人要害他,你帮我找出来是谁,替孩子报仇,要是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