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着悲痛。
傅容庭在外面跟老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老夫人才被安抚了暂时回去。
傅容庭推开门进来,见我醒了,大步走到病床前,坐在椅子上,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吻了吻,我麻木地什么都不想动了,只是抬眸看着傅容庭,眼泪从眼角又滑落了,落在枕头上,灌进耳朵了,他伸手为我擦拭眼泪,放在唇边的手不断地亲吻着:“别哭坏了眼睛。”
我只觉得全身好像还泡在那个冰凉的梦中,全身都被包围着,没有一丝能呼吸的缝隙,脑子更是木的,木然地重复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腹部绞痛的记忆就像是洪水翻滚,整个脑子都像是被掀了一样,眼泪没完没了,没再情绪激动的嚎啕大哭,却是悲恸的不断流泪,仿佛要把泪流干了。
傅容庭对我无计可施,无可奈何,只能不断地位我擦拭眼泪,重复着:“别哭了,孩子会有的。”
我们心里都清楚,要一个孩子多么不容易,孩子来临时,我以为那是眷顾,可现在才知道,只不过是另一道劫难。
这辈子,我恐怕都不敢再要孩子了。
我的嘴唇干裂,他拿棉签沾着水为我擦拭着,我吃不下东西,身上感觉都是黏糊糊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