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眸子仿佛都是碎了,面无表情地说:“跟你结婚,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的决定,傅容庭,你心里既然怀疑那孩子,为什么你不敢去做鉴定?你拿着孩子的尸体去做啊?你在怕什么啊?怕不是你的?觉得堂堂的傅总被戴了绿帽子,丢脸?既然你心里有了答案,孩子都已经没了,那正好啊,咱们也散了。”
他的声音紧绷着:“你就这么想散,那孩子真不是我的?”
到现在,他还在问我这个问题,傅容庭,你不知道我这心已经再也伤不起了吗?
你不知道,它已经鲜血淋淋了吗?
既然这么怀疑,又为什么对孩子百般好呢?
为什么在孩子动的时候露出欣喜的表情?
真是太好笑了,这世界都他妈的扯蛋,虚伪。
丫丫是沈晨南的,他就这么担心着,又害怕着不敢做鉴定,真是矛盾。
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笑的浑身都疼,那眼泪也笑了出来,胸口剧烈浮动着,扯着心肝肺都疼,笑了好一会儿,他就看着我笑,眸色幽冷,又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慢慢地止住了笑,抱着膝盖仰头看着他,心里悲凉:“既然你这么不敢去做鉴定,那我告诉你,那孩子还真不是你的,你跟苏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