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南忽然炸毛了,倏地从沙发上腾起来,将手里的烟头重重地掷在地上,火星溅起,他的眸子仿佛被这一抹火星点亮了:“这是为什么?当初你跟傅容庭在一起,你怀了孩子,我可以退让,但现在你还让我退让,楼笙,难道你看不见我的心?我都说了不要计较那些过去,就看现在的沈晨南,难道就没有一刻曾让你心动过?”
相对于他的暴跳如雷,我十分平静,就连声音也是淡淡:“没有。”
两个字,犹如这冬日里最冷的一盆水,将沈晨南从头浇到脚,神情都木讷了,那眸子里的火星仿佛四散了,又像是十几尺的冰幕皲裂了。
他目光怔怔地看着我,讷讷地问我:“没有?一丝也没有?”
“没有。”我还是这个答案,并且坚定的说:“我要带走丫丫。”
他神情颓然地重新坐回沙发上,机械性的问我:“你想带着丫丫去哪里?想离开北城?”
“对。”
他笑了,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在笑我不自量力:“楼笙,别说我不会让你离开,傅容庭也不会,没有我们的允许,你连北城都踏不出去,只要一个电话,你就只能被困在这里,而我手里有丫丫,你的母亲还在医院里,还有楼箫,这些日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