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只是想求你放过我而已,这辈子我从不求大富大贵,现在我也更是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当年这条命也算是你救的,那现在我还给你,也正合理,怎么来的,怎么结束。”
他满眼失望与怒意的看着我,我平静如水的盯着他,他想靠近一步,这水果刀也就划下去,没什么大不了。
我曾在想,楼箫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决心割腕,现在我懂了,很多事做决定都只在一瞬间,都只是冲动。
冰冷的刀刃已经暖了,握着刀柄的手一丝颤抖也没有,很是决绝,傅容庭没有妥协的意思,他的脚朝我这边动了,沉着眸子,神色也跟着沉了沉,他或许是不相信我敢划吧,拧着眉冷冷地说:“楼笙,别给我玩这一套,丫丫还在里面哭的撕心裂肺,你不会想要轻生,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会带你走,生,是我傅容庭的人,死了,你也只能是我傅容庭的鬼。”
“那好啊,把尸体带走吧。”我笑的无比灿烂,手上握着刀柄的手却已经用了力,就那么轻轻一划,薄薄地皮肤划开了一道口子,血立刻溅出来。
“楼笙。”傅容庭大惊失色,那眼底的惊慌是我第二次见,却是最难忘的一次,因为那眸子里含着还有恐惧啊,恐惧我的死亡,恐惧我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