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命。”
我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真的很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我看准了才下刀的,沈晨南,现在傅容庭也不会再找我麻烦,我是靠自己才脱身,跟你无关,之前的交易不算数。”
沈晨南一愣,随即笑了:“楼笙,哪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全身是伤的,你这女人也没点同情心。”
“我的同情心随着良心一起喂狗了,见你精气神这么好,还有力气跟我嚎,那也没什么大事,养几天就没事了,如果你觉得不服气,可以给你个建议,拿着伤残鉴定报告去告傅容庭,要求他赔偿。”我抱着丫丫往外走:“你在这里躺着吧,我带着丫丫出去吃东西,回来时顺便给你带点。”
沈晨南伤的不轻,肋骨都断了两根,那两大块头,真没手下留情,跟傅容庭一样狠,若是沈晨南没反抗,这人估计就得被打残了。
沈晨南在后面喊了一声:“我要喝排骨汤。”
“知道了。”还真以为吃什么补什么。
我逗丫丫:“丫丫,你说你爸爸蠢不蠢,还真让人打,也不知道跑,出去叫人也好啊。”
“爸爸蠢。”丫丫哭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声音也变了点,那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还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