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睨了他一眼冷笑说:“傅少还是回去看看你的宝贝吧,这孕妇情绪波动大,万一出了什么事,就后悔了,哦,对了,傅少心这么冷,应该也不会后悔,看来是我多虑了。”
他轻飘飘地瞄了我一眼,好似不高兴了:“楼笙,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什么语气?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傅容庭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不对,应该是没心,你也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回去看你亲爱的姗姗吧,奶奶一心想抱重孙子,这下皆大欢喜了,你带着姗姗回去,有了孩子,奶奶那边也好过关了,也别带我回去膈应人了,我这人不会说话,待会说漏了什么,那就不好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紧了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现,上次砸茶几留下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好看的手背看着有点狰狞,他眸色幽冷,冷嗤道:“楼笙,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你想离开,想都别想。”
我反唇相讥:“看来傅少对冷冰冰的尸体很感兴趣,要不待会在奶奶面前,我再表演一次如何割手腕?”
脸色阴沉,目光犀利无比,瞥了一眼我上次割腕的手,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说:“那这次可找准位置,别割偏了。”
心骤然一紧,看见他眸子里的戏谑,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