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去救他,慌乱地跑出了房间,就算听着身后他倒地的声音,我也没有回头。
我匆匆下楼,遇上了从外面进来的傅宛如,她见到我手上全是血,脸色大变:“这是怎么回事,谁的血?”
我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看着自己手上沾满了傅容庭的血,我觉得自己也快要崩溃了,傅宛如应该也是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朝我跟傅容庭的房间里跑,没一会儿整栋房子都是傅宛如的惊嚎声:“容庭,快来人啊,出人命了……”
我跑出了老宅,一路跑,笑了,却也哭了,他的血让我有种报复的快感,可我的孩子还是回不来了。
原本熄了一半灯的傅家老宅,因为傅宛如那一声惊吼,整栋房子都亮了,我不断地跑,没有回头,喘着粗气,想着傅容庭流了如此多的血,我心里又惊又怕。
我既然怕他真就这么没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脚已经没了力气,后背上的冷汗都已经热了,耳边的冷风又冷的让人不住哆嗦,一冷一热,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马路没有路灯,我最后实在没了力气,哆嗦着手摸出手机给杨欢打了一个电话。
我坐在路边,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双腿间,身子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冷的,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