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恍若一名陌生人。
相比于暴躁的傅容庭,这样冷漠的他更让我害怕。
我尽量将自己缩在角落里,离他远远地,低着头谁也不看。
车子最后是在医院门口停下的,我愕然的看了眼傅容庭,他这是直接从医院去公安局的吗?
琳达刚准备下车,傅容庭对她淡淡吩咐:“送夫人回去。”
夫人,在他眼里,我还是他的妻子?
明明就只有五个字,却让我莫名地想要落泪。
琳达有些不放心,但傅容庭一个命令的眼神,她也只能作罢。
傅容庭依然没有看我,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车门,我注意到他的手背上青紫了一片,那是输液的针孔留下的。
我想说点什么,喉咙像是被卡住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目送着他步子不急不缓地踏上台阶,朝医院走进,琳达调转车头送我回去,其实我的心跟傅容庭比起来,好似更冷。
车子调转时,透过后视镜,我看着傅容庭停了步子,站在台阶上,回了头,目光一直看向这边,那抹落寞的身影渐渐地远去,我却终究没有让琳达停车,甚至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你们看,我多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