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就出来了?”
抿了抿唇,我说:“是傅容庭,他没告我。”
之前也是傅宛如去告的我,傅容庭才是当事人,他不告傅宛如能做什么?
杨欢愤愤地说:“还算他有良心,他要是敢告你,姑奶奶就真去他心口上补一刀。”
楼箫插话说:“姐,我听说姐夫那晚被送进医院抢救到第二天才脱离了危险,今天早上才醒来,这刚过了中午姐你就回来了,姐夫一点没有怪罪你,这是出了什么事,姐你下手想要杀了姐夫?”
我一时沉默了,杨欢白了楼箫一眼:“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傅容庭他也没资格怪罪,你难道还真想你姐在牢里度过你就舒心了,没人管你了是吧。”
楼箫嘟囔道:“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同情姐夫,命都差点没了,刚醒过来就先顾着姐,这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男人,要是换做别人,姐你就真可能坐牢了,我要是有这样的丈夫,才舍不得给刀子,孩子没了又不是姐夫害的,医生都说了是个意外,以前说我是疯子,我看姐你才是疯了,放着好好的傅少夫人不做,瞎折腾,再这样下去,就等着让别的女人登堂入室,到时你哭都没地儿哭。”
这已经不是楼箫第一次教训我,可唯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