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他们前脚刚走,傅容庭理应在医院的,我掏出手机,将傅容庭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给他打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没带电话,电话响了却一直没有人接,我又在医院里找了一圈,后来还是之前的小护士看见我还在找人,过来告诉我傅容庭在病房里,我才急急地又回去。
站在门口见到傅容庭气定神闲的正看着一份杂志,而手机就搁在床头柜上,我这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我也不知道跟他置什么气,竟然就这么直直地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而他始终没有抬头,没有看过我一眼,仿佛没有我这个人存在,看着手里的杂志,病房里安静地只有他翻阅纸张的声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前是我做的绝情,也怪不得别人拿这种冷漠态度对我,或者说我们就该是这种态度相对。
“既然你没事了,奶奶吩咐的事我也做了,那我先走了。”
我转身要走,他依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吩咐道:“水壶里没水了,去打一壶过来。”
这吩咐的还真是理所当然。
我站了几秒没动,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终于抬眸目光清冷地看着我说:“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伺候生病的丈夫是你的义务。”